沿着走廊走到拐角，她听到两个男人在说话。“你不说话？不说话就当你承认了。”程臻蕊挑眉。

心里有点酸酸的，因为他那句“痴心妄想”，不过转念一想，他说得没错，可不就是痴心妄想吗。“我一个人怎么睡？”

“那个就是符媛儿吗？”不远处，一栋地势较高的屋檐下，一个女孩凝视着那两个欢快的身影。程子同微怔，继而摇头：“杜总，我们谈完生意就走，不耽误您享受。”

程子同点头，“妈妈……我已经接回来了，她很安全。但符爷爷的人很快就会到，本来我想好了暂时应付的办法，但现在看来，想要换来永久的安宁，最好的办法是将保险箱给他。”是不是因为她说朱晴晴，他被戳中没能留下朱晴晴的伤心事，所以没脸对她做什么了？

“你是被于翎飞收买了吗？”她问。对医生的叮嘱，程子同全然没听，他正坐在沙发上，抱着钰儿逗乐。

“不，”严妍积累了一小会儿力量，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：“我不想签这个合同，我不要女一号了。”符媛儿找到一个稍微安静的角落，拨通了严妍的电话。